還在讀書時,有一夜凌晨,我和兩三同窗相約在一家建在地庫的麥當勞吃宵夜閒聊。深夜的麥當勞人流不算太多,只有一些麥難民和幾個食客,可能是因為建在地底的關係,店面燈光感覺有點幽暗,我們在一個角落的位置坐著,我突然收到的兩通電話,讓我到了十年後的今天還很深印象。
我們的教育制度很奇怪,總是培訓我們服從,就是想要教出一模一樣的人,老師教我們要做社會上的一個齒輪,而不是做一個馬達,不要做離經叛道的事,如果你不跟大家的路走,你就是有問題的人。
我地成日睇到香港地好多講得好聽係資訊網,講得唔好聽係 content farm 嘅專頁經常做好多一頁紙長度懶人包,閒閒地都幾萬甚至幾十萬 followers。下下落標顯都係「一文睇清」丶「一文睇晒」,冇第款,但對習慣速食文化嘅香港人嚟講依啲標題又真係落得好準好受落。
我的藍絲老豆:
香港居民英居留,
次等公民做隻狗,
幫人做隻開荒牛,
大家齊笑佢戇鳩。
我是在港英時代末期,香港稱得上是最繁榮安定時出生的香港人。1997年香港回歸時我還只是剛剛念幼稚園的小孩,看著電視直播的大型慶祝活動,又花車丶又步操丶又放國歌的,對於這些事我還沒有任何感覺,沒有回到祖國懷抱的感動丶也沒有對此事有任何反感,還在幼稚園裡拿到了一隻穿著紅色衣服,上面寫上1997的國慶回歸小熊娃娃。